“我与段长天以前并不认识，就算是认识，也是因为你的介绍。并且见面并不怎么愉快。不过，死者为大，既然你们联合门市办后事，进门之人要戴白花，我总不可能不戴。”

李凌的话冷冷冰冰的，看着陈星雅的目光也满是不耐烦。细细想来，自己认识的女人中，就只有陈星雅最是缠人了。

陈星雅哼了一声嗔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说不许你戴白花了？我似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吧。你对段长天忠心耿耿我是明白的，要不然段长天也不会有那样的命令下达。所以，我是不会阻拦你表达对他的哀思的！再说了，你是联合门市的舵主，段长天是副长老，大着你好几级呢，你一个做下属的给自己的上司戴一下孝，也是理所应当的。你当我陈星雅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再说了，不过是戴白花，我陈星雅不也是戴了吗？”

李凌皱起了眉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这话实在是太对了。这女人发起疯来，估计地球都要颤三颤。要不是因为问天鼎残片的事情，自己才懒得理会他呢。

反正说多错多，李凌干脆沉默不语。

“你生气了！”

陈星雅说了一大通，见李凌面色不对，连忙闭嘴，低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先做错事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说你！”

李凌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也不想分辩什么。毕竟，女人说你错，你就错，没有别的什么好说的！

“好了，好了，当我没说过行了吧？”陈星雅孩子气地说了一句，不过脸上的怒色却是消退不少。坐在那里不知道是生李凌的闷气，还是生自己的闷气，好一会才突然问道：“李凌，你那天作为突击队成员，有没有看到段长天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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