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淡淡地笑了笑道：“炎黄计划已经结束了，我也要离开了！”

李凌的话让林月柔怔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的确，你并不属于军方的人。”

说到这里，林月柔突然压低声音道：“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做过训练系统的实验？”

提起训练系统，李凌立即想起观星部的考验，当时李凌还很奇怪，但是却也没有怎么在意。比这更离奇的事情他都经历过。这真的不算是什么。

只是他不知道林月柔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训练系统的事情。

虽然李凌没有说话，但林月柔还是知道了答案，然后低声说道：“李凌，我知道你做过训练系统的实验，不只是你做过，我也做过。所以我知道你做过。”

林月柔说到这里，语气变的低沉起来：“这种系统对士兵的训练有着极大的帮助，可以让一个国家在短时间内提升全民的战争素质，可是，这种系统也有很大的不稳定性……”

说到这里，林月柔停顿了一下道：“不说这些技术性的问题，我就是想要问你，你知不知道这个系统是什么机构开发出来的？”

李凌当然知道这个系统是观星部开发出来的，也只有观星部有这种力量，能够控制人的精神。只不过这种精神控制与现代科技组合在一起的系统实在是太过初级，稳定性着实是太差。所以，这种系统根本没有办法推广开来。

连续做了上千次的实验，能够活下来的也不过区区数人而已。李凌与林月柔就是其中之二。

事实上，与李凌轻易便活下来不同，林月柔可以说是经过九死一生这才活下来。这也多亏了林家财雄势大，否则林月柔可能早便香消玉殒了。

经此之后，林月柔一直想要弄清楚，这系统到底是什么人开发的，只是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直到遇到李凌，发现李凌脖颈处有跟她一样的，系统后遗症梅花点时，她才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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