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阿巴亥伸手扶了扶被颠得快脱落的金簪,面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断过。
待马车远离了城中,阿巴亥忍不住撩起车帘一角,问道:“这个月几位贝勒家里可还太平?”
古齐末想了想,回道:“主子您给大贝勒三阿哥说的济海尔格格,大贝勒倒是应了这门亲,只是济兰福晋不肯允,正闹得慌。济兰与大贝勒闹的凶,说是上个月把大贝勒的铺盖衣裳从正房给扔了出去,两口子彻底分房过日子,互相不理睬,倒让满府奴才看了不少笑话……”
阿巴亥嗤笑:“这笑话早看了不少年了,她那屋子,大贝勒早多年不去睡了……这般爱闹的女人,也亏得大贝勒性子好,居然能容她这么多年。”顿了顿,问道,“四贝勒家如何?”
“四贝勒自是日日归家,前天送去的膳食倒也收下了,只是怕是未必会吃。”
阿巴亥眉眼流转,笑道:“他肯收就行,我也不过就是与他打声招呼罢了。关键还是大贝勒,他们夫妻闹的越僵越好……”
古齐末道:“每日下了晚衙,大贝勒回家却是连口热饭也吃不上了,济兰不管,还让萨茵等福晋也不许管,他们家大儿媳殁了就一直没再续娶,二儿媳巴不得闹大了好分家出去过,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吃不上才好啊,吃不上才更显得出我这份吃食的诚意。四贝勒家倒是妻妾和睦,家宅安宁,他不稀罕我送的吃食,却还是要卖我几分颜面。”
“汉人不是有句话说的是长者赐不敢辞?”
“这也就是四贝勒拿来糊弄你们这些人的,长者……呵。”阿巴亥拨弄着手腕上的一串绿翡十八手串,冷艳的笑着。
古齐末揣摩着主子的心思,顺她的意捡些主子爱听的话说道:“四贝勒家的哲哲也真是不识抬举,主子年宴上对她都把话挑的那么明白了,她却故意装作听不懂。主子在大汗跟前说了那么多话,才让大汗动了怒,申饬葛戴无礼,欲令四贝勒休弃了葛戴,为的不就是送哲哲人情么。她倒好,还真摆出一副慈睦端庄的样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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