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沙礼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大约是白天和兰豁尔姐弟相处了一些时候,晚上便做起了噩梦,竟是梦到了当年自己拼却性命生下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肉球儿。不等她撑起眼睑看上一眼,苦熬力竭的她已是昏沉沉的晕厥过去,等醒来时,帮她接生的廖婆子已经不见了。她体虚的养了一个月,莽古济才带着她动身回家,可是从她醒来到现在,她都不敢去问上一句,她生下来的是男是女,孩子是死是活……
她没有勇气去问,甚至连提都不敢提。这么多年,只把这段不堪的往事深埋心底,凝结成一个不能触动的疮疤。
“海兰……海兰……醒醒。”梦里有人这么喊她的名字,一声一声像是在她心口上割刀子。
她拼命挣扎,四肢却像是被人弹压住了,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醒醒了……”
梦里有双手捧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递到她眼皮底下。
她骇怕得犹如见鬼般,大声尖叫。
“醒醒……”
她猛地睁开眼,眼前光线晕黄,但床铺干净整洁,房里点着檀香,淡淡的香气袅袅娆娆。
国欢斜坐起身子,将满脸惊恐的妻子拥在怀中,柔声安抚:“别怕,醒来就好,别怕……”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孩子。
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她疲惫的闭上了眼,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我怎么了?”她哑声问。
“没什么,只是魇着了。”
国欢扶她重新躺回床上,她睁开眼,眼睛酸涩,眼角微疼。
“你这么早就起了?”她留意到他身上居然已穿上了大衣裳,而且并不是居家的常服,“你今儿要出门?”
国欢在她身侧躺下:“我哪都不去,你再睡会儿。”
她是真的觉得身心皆疲,国欢醇厚的嗓音带着不可抵挡的催眠作用,没多久,她的呼吸便渐渐平缓下来。待她睡了,国欢方才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身,行色匆匆的离开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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