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婧初不解地道：“为什么？”

张然笑道：“你知道当初的建议是向谁提的吗？”

张婧初对这些不是太关心，摇头道：“不知道。”

张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向一号首长提的，首长是认同我的观点的，不然国家不会推出相应政策。他们现在跳出来，说我在出卖国家利益，那你将首长至于何地？等于把首长都骂了。这些建议写进了《中美谅解备忘录》，而文件是下任首长访美时签的，是他访美的重要成果之一，他们却说这是卖国行为，等于把下任首长的脸也给打了。”说到这里，张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们以为能够把我搞臭，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公开跟国家政策唱反调，还把两位首长的脸都给打了。我见过作死的，还没见过这么作死的！如果查不出是谁干的倒也罢了，要是查出来了，就等着看他们的下场吧！”

张婧初听到得目瞪口呆，问道：“到底是不是万哒干的，王建林不可能这么蠢吧？”

张然心想，王建林不是没犯过类似的错误，上一世他高调宣布，中国没有一流电影节，万哒将用三到五年打造出成世界一流的电影节，不但打了北平电影节和魔都电影节的脸，还摆明要抢两家风头。这两家电影节背后都有人，你如此不给别人面子，别人又怎么给你面子，万达电影节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只是这些，张然没法说出来，轻笑道：“这些年王建林事业太成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内心膨胀了，以为自己可以把世界掌握在手中。其实很多商人最开始都奉行低调原则，可一旦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内心就会变得比较膨胀。”

张婧初看着张然，道：“可你没有膨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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