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没有再回镜像世界，他带着林诗一起，朝着地球的方向一路飞去。

穿过了大量的虫洞，在奇幻的空间里穿行。

林诗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景。

她有些痴迷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对楚羽说道：“以前从地球进入镜像世界，可没有这种经历。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太空大航海呢。”

楚羽笑着道：“这片宇宙星空下的智慧种族多不胜数，但在蚩尤的口中，却只是一个人间界。就算掌握着星图，恐怕一尊圣人，终其一生，都很难走遍每一个角落。”

之前蚩尤跟楚羽说的那些话，林诗并未听到，如今听楚羽这么说，她有些惊讶。

“圣人……终其一生？圣人不是不死不灭的吗？”

楚羽笑笑：“夸张的说法，自古有之，比如说皇帝万岁，可哪有万岁的皇帝？”

林诗想想，有些无奈的道：“这种……也要夸张？”

“为什么不能呢？星空下最强，怎么夸张都不为过。依我看，圣人若是不出世，活个几亿年……兴许是有可能的。修炼到那种境界，其实想死都不大容易。”

“是啊，到了那种境界，其实虽然依旧是人，但已经跟凡人完全不同了。”

楚羽点点头：“就如同很多只能活几年、几个月……甚至几天的生灵，对他们来说，那几年、几个月、几天……就是它们完整的一生。所以修为高深的存在，能活个几亿年，也没什么值得惊讶。”

他说着，站在林诗的身旁，看着外面瑰丽的景象，轻声道：“但活的更长久的圣人，却少之又少。比如说，上一个时代的生灵，如今还能看见几个？他们几乎都随着上一个时代的湮灭而消失。就算看见的那几个，也都不是本尊。”

楚羽心中感慨，猴子师父是这样，只是一道意念；蚩尤……也是这样，只剩下一尊神魔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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