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望着那妇人,道:“念你及时悔改,本县便不再惩罚,你先退出大堂。”
“民妇谢大人开恩!”那一身华服的妇人匆忙离开大堂。
“拙荆鲁莽,谢大人开恩。”倪括强忍疼痛拱手致谢。
方运点点头,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倪括与其余七名被告身体一颤,一句话都不敢说。
就见另一侧的中年人向方运一抱拳,道:“小民田福生,携小儿田录拜见虚圣大人。”
“你为何与你儿将四位童生告上公堂?”方运说完,仔细打量田福生,此人一身旧衣服,明明刚过三十,鬓角却已斑白。
田福生面露悲愤之色,道:“我儿田录自幼乖巧听话,踏实勤勉,从来不欺压良善,在同窗之中有口皆碑。但是,因为一些书院琐事与那倪贤交恶。我儿知倪家势大,多有忍让并屡次道歉,哪知倪贤得寸进尺,不仅多次欺辱我儿,还纠集同伙变本加厉,辱骂我儿,当众撕裂衣衫,屡次殴打,逼我儿下跪,凡此种种,令人发指。”
“持续多久?”方运看着那个不过十三四岁的田录,那孩子低着头,双手揪着书生袍,身体瑟瑟发抖,一看便知是内心怯懦之人。
“早在前年三月,我儿就遭遇言语羞辱,从前年五月开始便遭到殴打。一开始见他有些小伤,我们只当他是嬉闹玩耍所致,直到去年三月的一天,他全身衣衫被撕烂,带着满身伤痕哭着回家,我们才从他嘴中知道这些年发生的事。”
“之后你们做了何事?”方运问。
田福生满面悲色,道:“我们先来宁安县衙上告,上一任计县令判罚倪家等人向我儿道歉,并赔偿纹银五两作为医药费。我们虽对此判罚不满,但却无可奈何。本来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但是我儿依旧闷闷不乐,在书院的排名不断下滑,直到有一天在他洗澡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他被衣服盖住的地方多处有淤青!我们这才明白,他们已经由明变暗,简直与畜生无异!我再度上告,但计县令的判决与先前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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