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化,伯化兄留步,小弟实在是寻不得门路。兄长定要帮小弟遮挡一番,那柴大郎是个好人,可柴二便是个落地刀儿,踩着定是见血啊。”
带着浓重的洛阳腔,北里的一处楼院,披红挂彩的,昨夜又做了一场有类婚嫁的兴致。几个精细小娘,一并给了恩客开包,连红笺巷的都知都听说,那恩客豪富的很,一气使唤了三五千贯,铜钱如下雨一般撒出去,抢食的嫖客都和龟公打了起来。
“玄毅贤弟,二郎是个浑人,不会真来寻郑家晦气。”
说罢,那身材长大俊朗飘逸的青年颔首微笑,“再者,这阵子那柴二,可是日子不好过哩。”
“张大哥,还望指点。”
青年一撩袖袍,颇为自得,“且走且说吧,郑贤弟只管宽心就是。”
郑玄毅一脸的郁闷,要不是对方是邹国公的长子,他堂堂洛阳郑家的体面,怎会这般的下贱。
爽了一夜的张大象坐在四轮马车上,斜靠窗口,淡然道,“母亲与吾说过,柴公几日前面见太皇,得了叮嘱,柴二又要来吾家千里驹面前低头矣。”
“张家千里驹?”
猛地一愣,郑玄毅便道,“操之和柴二,不是颇有嫌隙么?”
“二年的时候,柴二被德弟打了一顿,三年的时候又被打的头破血流,这便离了务本坊,连开蒙都是家里私授。后来就去了洛阳,寻了亲戚托付,跟常家的腌臜货,各占了半边洛阳厮混,耀武扬威的紧。”
常家的垃圾自然是常凯申,柴家的王八蛋,那当然是柴二柴令武。
两人一时瑜亮,同为洛阳两大小霸王,人憎鬼厌猫狗都不愿意搭理的人形垃圾。
“有了这等旧怨,还能服软?”
郑玄毅一脸的惊异。
快二十岁的张大象颇为得意:“便是怎地?区区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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