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借故去卫生间，有人就在现场打电话，没用多久，他们就都知道了当时那次谈判的大致情况。

他们这时也明白，当初的所谓去找苹果谈判，不如说是去求助，在肖恩帕克那个家伙彻底扰乱了音乐市场，在再也没有人购买整张音乐专辑，越来越多的人在网上找免费资源之后，这些没有办法的音乐人，不得不四处找出路。

他们也清楚了乔布斯对那些同事们的态度，几乎是面对面的直接说，“你们没长脑子。”

那位冯一平也同样不客气，面对他的方式提出质疑的那些人说，“这一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要知道当时的他，在美国的商业版图，远没有现在这么知名，这么广受赞誉。

当初可以说是他亲自操刀确定了现在音乐市场的主要商业模式，这一次呢？

好吧，这些问题，其实并不是自己要操心的事。

“好在这一次他背后，没有乔布斯撑腰。”有人说。

是啊，上一次音乐界去找的是乔布斯，最后近乎全盘接受的，也只是苹果灯条件。

这样的待遇，可不是随便一个人或者公司都能享受得到。

“我们更应该庆幸，没有人针对影视作品，推出肖恩帕克的Napster那样的网站。”克拉克举起酒杯。

若有一个类似Napster那样，可以免费下载影视作品的网站，啧，好几个人打了寒颤，那画面太美，他们真的不敢想。

他们只知道出现那样的情况以后，赚钱不可能像现在这么容易。

“对，为了找个，我们得喝一杯。”大家同时举杯。

“咦？”这时有人指着电视机问，“你们看，那是不是就是他？”

“还真是那位冯。”克拉克显然做的研究最多，看了一眼就肯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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