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都之夜，春月悬挂于柳梢，无欢跪坐在窗户边，在月色下，静坐。其忧愁也好，其风雅也罢，最终都可用柳悄悄的形容：就一个表情。

柳悄悄坐在无欢窗户旁的柳树上，隐藏其中，偷看，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面纱，完美隐藏于黑夜之中。

无欢跪坐了好一会儿，仍然不动。柳悄悄实在烦闷，便跳下柳树，走到无欢窗户边：“你还真是人如其名，苦大仇深，我等来了好一会儿，你还是一副表情。”

无欢快速起身，一个擒拿手将柳悄悄抓住：“擅闯总辅府，还有偷了东西不还回来，我这就将你送交官府。”

柳悄悄大气道：“好你个仙人球，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你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你这是大义灭妻！”

“休要胡说！我没有！”

柳悄悄感到无欢语气似乎弱了些，心想：去，还不是从心里认同了那次拜堂。

柳悄悄趁无欢走神，一下子挣脱开无欢的手，转身笑：“怎么啦！无欢大人，妾身可是来侍候大人的，你高不高兴？”

无欢被柳悄悄调戏已经不止一次，转过头：“如果你当真的话，我就写下休书，从此，你我没有纠葛。”

“你混蛋！”

“你愿不愿意都一样，总之，我不想和你有太多的关系。”

“你……”

柳悄悄突然感到头痛，浑身无力，身体内的毒素扩散，一下子躺在了榻榻米上，无情见状过来抱住摔下的柳悄悄，将其慢慢放于席子上。

“柳悄悄，你怎么啦！快醒醒。”

柳悄悄慢慢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无欢：“我的毒刚才一气扩散了，不知道会不会很快毒发身亡，你还休不休我？”

无欢为难地看着柳悄悄，看了一会儿，慢慢说：“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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