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了,带着另一个女人走了。他为杜公平留下了一只依然不断流血的左手和一个杜公平认为应该是少妇的女人走了。他走的时候,美弥子叫来的人也已经赶到。这是一个名叫前山平静的中年男人。这位前山平静看来十分满意这个男人结束事件的诚意,所以并没阻拦他们的离开,而且还为杜公平找来一个类似医院中专门放置人体器官的玻璃瓶子,将那只断手用福尔马林泡好、封口拿到杜公平的眼前。
前山平静非常友好地提问,“大人,用不用我贴个标签留作纪念?”
拿着别人手,当自己的纪念品!这使杜公平仿佛感觉到了某种原始时代,那种拿着别人头颅当酒器喝酒的时代。杜公平想立即告诉他,把这东西丢掉!我不要!突然感觉这样做对那个男人很不公平,万一他什么时候还要拿回自己的手呢?难道那里自己只能无奈地告诉他:你的那只手?我好像丢了,丢到垃圾堆里。可以早成了那只野猫、野狗的零食了。
那将会是多么残忍的回答啊!杜公平现在还是自己暂时帮他保留一段时间吧!
杜公平点了点头。
杜公平,“可以!只是暂时我还没有地方放它。”
前山平静两眼兴奋,仿佛当血就兴奋的野狼,“没关系,我会为大人小心收藏好的!”
前山平静转头看向依然还跪在地上的女人阿秀,“她,大人准备处理?”
处理?
杜公平立即警惕地注意到这个不应该放到人身上的动词,头脑中出现如垃圾般被各种消灭的种种图案。立马准备,还是先问清楚再说。万一自己说不要,这个明显见血就兴奋的前山平静立即就拿回去练刀了。那就完全不是自己的本来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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