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施展燕行术,携带大额银子,逃离了赌馆,大郎心里高兴,怎么?这个技能真好,比轻功还过瘾撒!
大郎很快的携带着银子到了周大户家里,把500两银子给了周大户,把欠条抽了回来。
还剩下100两银子,大郎买些好酒好肉,乐颠颠回家去。
潘金莲听说大郎回来了,忙又迎出来,大郎说道:“我的姐姐,你怎又起来?肚痛啊,躺一会儿吧。”
金莲道:“我见你就不疼了。你就是医治我的良药。”
李瓶儿也迎了出来,站在金莲身后:“大郎,你回来了。”
武大郎把手里的东西在李瓶儿面前晃了一晃:“我买了些酒肉,还麻烦你的丫头切一切,金莲姐现在身体不大舒服。”
李瓶儿温顺地笑:“应该的,都交给我吧,六姐歇着吧,我一会就完。”
武大郎说道:“叫丫头们切就是了,不须你亲自动手。”
武大郎也不好意思,家里现在没钱,李瓶儿那丫头不是烧火做饭的,就是李瓶儿房里的丫头,干的是细活,什么给主子递个手帕啦,端个茶啦,倒个水啦,铺个床啦,叠个被子啦,给洗洗脚啦,梳梳头啦,活也不少。
大户人家,分都可细致了,扫地就扫地,梳头就梳头,炖茶就炖茶,烧火就烧火,他眼时没钱,心里不免着急。
李瓶儿叫丫头迎春和秀春接过武大郎手里的肉菜,到厨房里去。
武大郎到官哥房里看了一回,见那孩子睡得熟了,两只脚蹬掉了软缎被子,大郎把被子轻轻给盖上。
官哥立即就醒了,瞪着眼睛看着武大郎。
武大郎又是喜欢又有点隐忧。
喜欢就不用解释了,就是喜欢。
隐忧是因为,武大郎发现,官哥这么容易惊醒,给盖下被子,他就醒了的,说明这孩子胆子多。胆子这么,终究是个问题啊。
大郎拿起官哥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然后逗他开心:“姆啊!宝宝醒了。”
官哥扎着手:“麻麻麻麻麻麻麻”
武大郎抱起官哥,把脸贴在他脸上,一边哄着拍着他:“走,带宝宝找“麻麻麻麻麻麻麻”。
武大郎抱着官哥到厨房一看,李瓶儿没用丫头,自己正忙活得欢。
官哥看见李瓶儿,就伸出手,嘟着嘴叫“麻麻麻麻麻麻麻”
李瓶儿回头一看,立即满脸春风:“哟,大哥,你怎么来啦?谁让你来滴?”一边把后背对着官哥,叫他爬上来之意。
武大郎把官哥对着李瓶儿的后背,扶着他幼的身子。
官哥有了依托,蹬着武大郎的手掌,往上爬,一边伸着胖手抓着李瓶儿的头发。
李瓶儿却一脸笑意,由着官哥怎么抓,只是笑道:“大哥,别摔到了,扶住了。”
武大郎笑道:“扶住了,我托着他那,这家伙,哈哈。”大郎对着官哥的脸:“吧嗒”又亲了一口。
“哎呀,哎呦呦”
李瓶儿转过身,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接过官哥,对武大郎说道:“去看看六姐,她在叫,是不舒服吧。”
武大郎把官哥递给李瓶儿,转身出去看潘金莲。
迎春说道:“哎呀,我天,这真能血量,女人不都有那么几天,能怎么个疼,这还当病养了。”
秀春道:“六娘的病,俺们过去就不行,就得大郎过去,大郎一过去就好,俺们一过去就重。真正的妇科病。”
迎春笑道:“啊哈哈哈哈哈,妇科病是这么来的,见到妇女就得病,见到男人病就好了。”
李瓶儿嗔道:“不要乱说,切肉,大郎比不得二郎,肉切细些。”
武大郎到金莲房里,金莲正歪在炕上。
大郎过去,坐在金莲身边:“怎样了?还没好?我给官哥按摩一次就好了的呀!”
金莲道:“你眼里只有官哥!一回家就到他房里了,把我撂在这里。”
大郎道:“我问你,家里来了客人,我也在,你把茶先给谁喝?”
金莲道:“自然先给客人喝呀。”
大郎道:“这不就得了,我一进来就扎到你屋里不出去,那对劲嘛!”
金莲道:“我问你,你敢不敢吻我一下?”
大郎道:“我不是不敢吻你一下,我呀,还想抱你上床那,可现在身体不允许,只好忍挨呗。”
金莲呛道:“你吻我和你身体不允许这有瓜葛吗?你吻不了我?嘴不好使?”
武大郎道:“怕的是,吻上了,想法更多,又不能够,身体不允许嘛。”
金莲一把扯住大郎:“你这样算什么?让我做你干老婆?啊?我们做干夫妻?那我还是死了算了。”
大郎一听“干夫妻”就笑得肚子疼,指着金莲道:“你,你真能造词。还有干夫妻一说。”
金莲道:“可不干夫妻咋的,一天到晚干拉,咱是受不了。”
“来吧!”武大郎对着金莲的额头轻轻吻去。
金莲立即回应,浑身一软,贴在大郎身上。
“喂,这,这”大郎情一动,顿觉浑身如蚂蚁啃咬一般的,体内真气乱走,浑身骨头缝都疼,实难忍受,但看金莲模样,她也难受,大郎道:“拼着我被虫咬蚁啃,索性吻你一次。”
金莲道:“感觉我是白骨精似的呢,你吻了我,我能吸了你脑浆子?”
武大郎把嘴吻上金莲的,二人顷刻缠绕在一起,金莲瞪着眼睛,生怕大郎跑了,嘴里叫:“好丈夫,亲亲的丈夫,我不想做干夫妻,我要做你实实在在的老婆。”
武大郎道:“等我,给我点时间好么?我的姐姐呀,哎呦呦呦。”
金莲哭泣:“我不能明白,就吻一下能死啊?”
大郎也知金莲之苦,实难忍心,坚持着和金莲吻了一刻时。
却因为内伤缘故,气血两虚,胸胁和腹中疼痛剧烈,爬在金莲身上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继而昏厥了过去。
金莲见大郎吐血昏聩,慌道:“我的天天,你这是咋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