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见武大郎给潘金莲做主,人家有丈夫有叔子,她是寡妇,斗不过。
因此上不敢瞧潘金莲,只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赔了潘金莲100两银子,算做了事。
金莲得了那100两银子,又把李瓶儿给自己买的丫头春梅和秋菊也要走了。
金莲笑嘻嘻对大郎说道:“亲卝亲的丈夫,这银子奴都给你留着补养身体。”说着,把那100两银子,包好了,仔细放在大郎手里。
武大郎接了银子在手,回到家里,拿银子买了些肉菜瓜果和孩子用品,给武松添置了几套衣服鞋袜,剩下的八0两银子,到首饰铺里,给金莲买了金马蹬戒指6个,金手镯两副,蝶恋花金耳环两副,完整头面一副包含(簪、钗、环、步摇、凤冠、花钿、发钿、扁方、梳篦)等等的,用个精致盒子装好了,回家给了金莲。
金莲如获至宝,千恩万谢地收下了,又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把大郎给买的首饰一件一件戴上。
虽然说这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但经过这么一倒腾,却别有一番情趣在里面,金莲亦知道大郎心不荤,心里始终是有她的,因此更加卖力的倒追起武大郎起来。
金莲虽然没有失贞,但女人家一旦出了这事,被人掠去了,到底也是清白名誉严重受损,街坊邻居闲言拉语的太多了,所以,金莲有些自卑,大郎又越来越年轻英俊,当然就变成了金莲倒追武大郎。
李瓶儿把箱子柜子都抬家里,在大郎书房外敲门。
武大郎打开门,见是李瓶儿,笑道:“原来是瓶姐,进来吧,官哥还哭吗?”
李瓶儿说道:“官哥现在很稳定了,很欢实,大郎,奴的嫁妆都在那了,大郎拿去用吧,或买衣服,或购置房产,随便怎么用,都使得。”
武大郎搓卝着手:“那是你的嫁妆啊,自然你使唤着,我有钱,房子都买完了,现在也不缺钱。”
李瓶儿说道:“大郎是为了官哥才买的房子,房钱自然该奴出才对的,大郎收着吧。”
武大郎笑道:“我必须搬家啊,只是提前了点而已,那个家,早该丢掉的,老鼠成群,太不像话。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哟。”
李瓶儿再三说,武大郎只叫把李瓶儿所有的嫁妆都搬到瓶儿房里。
武大郎认为,李瓶儿母子孤苦伶仃,现住在他家里,不该欺负她们,房子早晚得买,那都破成什么样了?他能一直住在那里么!
接下来的几天,武大郎因官哥病情刚稳定,晚上都到官哥屋里逗着他玩,大郎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
武大郎爬在地上,叫官哥骑在他背上,俯首甘为孺子牛。
李瓶儿一直比较担心大郎会冷落官哥,可没想到,大郎如此喜欢孩子,对官哥那个疼爱就别提了,亲爹也就如此吧,大郎却给官哥当马骑。
要知道,在古代,是父尊子卑的世界,儿子见了爹,有时还要行跪拜礼的,大郎如此,是真的喜欢他啊。
李瓶儿扶着官哥,那官哥两只胖手乐得直拍,大郎就回头来看他,用嘴轻轻卝咬了一下,然后笑道:“咬喽,咬喽。”
“嘎嘎,嘎嘎,嘎嘎。”官哥的笑声简直像音乐一般美妙,李瓶儿脸上也越发光彩动人,母子两个你笑我笑,笑成一团。
大郎很喜欢待在官哥房里,这里很温暖,这里很热闹,这里有天使甜甜的笑声。
不知不觉,已经是十一月天气,连日朔风紧起,四下里彤云密布,又早纷纷扬扬,飞下一天大雪来。
这天,武松到外面去买些酒肉。
武松踏着那乱琼碎玉,武松正抖落身上的薄雪,潘金莲就揭起帘子,陪着笑脸迎接道:“叔叔寒冷。快屋里来。”
武松道:“感谢嫂嫂忧念。”入得门来,便把毡笠儿除将下来。妇人双手要去接毡笠儿,武松道:“不劳嫂嫂生受。”自把雪来拂了,挂在壁上;解了腰里缠袋,脱了身上鹦哥绿丝衲祆,入房
里搭了。
潘金莲便道:“外面寒冷,叔叔来屋里向火。”
武松道:“好。”
便脱了油靴,换了一双袜子,穿了暖鞋,掇个杌子,自近火边坐地。
武大郎耳朵灵敏,隐约听见是潘金莲和武松说话。
大郎听金莲似乎对武松很热络,心里寻思了一会儿,便到楼上去装睡。
不会功夫,武大郎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听得是潘金莲来到,武大郎便打起了鼾声“齁!齁!”
金莲到二楼,摇了摇大郎:“大郎,大郎,吃饭么?”
武大郎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哎呀,我困死了,我要睡觉,不吃,不吃。”
金莲道:“那你先睡,待睡醒了再吃。”金莲给大郎盖好了被子,不会功夫又下楼去了。
武大郎忙在头脑中把系统调出来,把那仅有的100功勋值兑换成了透卝视眼,翻身看着地上的楼板。
楼板一点点的隐去了,到最后,可以直接看到下面潘金莲和武松的情形和对话。
武松说道:“嫂嫂,我哥哥呢,怎不叫我哥哥一起来吃饭?”
潘金莲倒了一杯酒,将酒注子置于热水碗中,把酒注子中的酒暖了一回递给武松:“奴,才刚到楼上叫你哥哥,他说困得慌,要睡,那就不打扰他了,叫他随便睡,睡到自然醒,等醒了再吃吧。”
武松“唔”了一声。
武大郎静静地看着下面,一声不发。
潘金莲把暖好的酒倒满了一杯递给武松:“叔叔请饮此杯,且暖暖身子。”
武松道:“哥哥睡着,可请李瓶姐来,一同吃饭。”
潘金莲道:“官哥哭闹,李大姐无暇来吃,总要等官哥睡了才能吃的。”
武松道:“嫂嫂坐地,等武二去烫酒正当。”
金莲道:“叔叔,你自便。”
金莲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武松道:“叔叔满饮此杯。”
武松接过手来,一饮而尽。
金莲又筛一杯酒来说道:“天色寒冷,叔叔饮个成双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