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没有还手，只是抬起左手的拇指，狠狠的蹭了一下嘴角，那个姿态宛如一个亡命之徒。

华笙早就觉得，这女人没有之前看着那么乖巧，却不想，要比想象中还要难缠的多。

“原来，第一豪门的少夫人，就是这么调教下面的狗的。”卓雅笑着。

春桃被这么一讥讽更加生气了，抬起手还要打。

“春桃。”华芷及时制止。

“小姐，这个女人不值得同情，她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春桃气急败坏。

华笙摇摇头，示意让她退下，跟随华笙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春桃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小姐都这么说了，也不好不听，只的暂时先退下。

卓雅看了一眼江流，“江流，是不是因为我无父无母了，是孤儿了，你们就都欺负我。我曾经就算全世界人都这么对我，你也不会，江流，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心呢，你喜新厌旧，忘恩负义，将我们的感情用两个字，失忆就轻描淡写的打发了，现在看上了华笙的年轻美貌，可是我五年前也是华笙这样啊，我也有年轻过，貌美过……难道……五年后，你还要在找一个这样的替代品，让华笙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吗？”

卓雅是一个说话很有技巧的人，她的意思很隐晦，却总能轻而易举挑起别人的愤怒点。

这些话，华笙听了确实不舒服，估计换成其他女人早就炸了，跟江流闹起来。

可惜，她不是一般女人，甚至比很多精明的女人还要理智的多。

“卓雅，这个时候了，就不要挑拨离间了吧，阿笙没你想的那么愚蠢。”江流倒是平静多了，或许已经习惯了这女人的手段。

“并没有，我说的只是心里话，你如今放任一个下人来打我，羞辱我，我都能忍……可我绝对不能接受，你当年不说一句分手就另娶他人，江流，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当初你自己惹得风流债，就要承担，你想赖也赖不掉，除非……你让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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