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什么忙也没帮上,就在后边傻看着,事情完结,风一吹,背心发凉,却原来后背心衣服全湿了。
说起来林子贵衣服也湿了,他也紧张啊,不过李福根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林子贵则对黑豹几个赞不绝口,尤其是大官人,居然知道把光头强腰上的枪给叼出来,这个太神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夸了,只能对李福根竖大拇指:“兄弟,你这狗驯的,神了。”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光头强给押下去,轰动一片,奖金暂没到手,到是有很多人夸李福根,不过吴月芝知道了,有些埋怨,晚间把李福根脑袋紧紧的压在她柔软的胸前,喃喃的道:“我不要你做英雄,我也不要那个奖金,我只要你天天晚上这么抱着我就好。”
她的情痴,感动得李福根心中热烘烘的一片。
到是段老太心气强些,大大的表扬了李福根一番:“男子汉,第一就要有胆,你这个人,平时畏畏缩缩的,上不得台面,这一回,到是做了桩硬气的事,好。”
随后又补一句:“奖金你要盯紧了,哪个敢贪你的,老娘我去骂他。”
吴水生的伤没大碍,慢慢调养就行,住了几天院,不想住了,到底是农民心理,不习惯,段老太拗不过他,只好接了回去,不过要在家照顾吴水生,没有到这边来,李福根还有得逍遥,有一晚上,吴月芝给他亲得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到天亮时才醒来,小小居然也没醒来,没哭。
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抱着吴月芝睡了一整晚,把李福根美得,走路都是飘的,这时到时恨起来了,当时为什么说是一年零三个月,还零三天,为什么不说一年呢,若是一年,那就只有几个月了,只要日子一到,吴月芝没有心理障碍,铁定会把身子给他。
蒋青青虽说是强迫,但也让他真切的体验到了女人的滋味,想着真个上了吴月芝的身,吴月芝拉长腔调吟叫起来-----只要这么一想,他血都是热的。
这几天,林子贵有事没事就叫李福根去派出所,那个亲热,没得说了,就是王义权见了李福根,也堆了个笑脸,明摆着啊,林子贵这所长是铁铁的了,林子贵看得起李福根,他跟李福根过不去,那不是抽林子贵脸吗?
他客气,李福根当然也热情,到是都混熟了。
这天林子贵又把李福根叫了去,说是局里有个表彰会,李福根要去一下,李福根上不得台面,连连摇头,不敢去,正说着,突然听到狗叫。
林子贵王义权等人听不懂,狗跑派出所里来叫,找死呢,王义权跳起来,捋袖子道:“看是哪家的,要是野狗,打了搞狗肉火锅吃。”
他话未落音,却见李福根倏一下跳起来,一闪身就出了门,那速度之快,王义权根本没看清楚人是怎么出去的,只觉得耳朵边风声倏的一下,然后人就不见了。
他一时有些没搞清楚状况,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甚至不确定是李福根跑出去了,因为太快了啊。
林子贵也呆了一下,到底当兵的出身,反应快些,急追出去。
派出所外面有院墙,他追出去,李福根已出了院子,追到院子外面,这才看到李福根,在前面发疯一样的跑,只这一会儿,居然就跑出了老远,至少到了一百多米开外。
“我的个娘啊。”王义权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他怎么跑那么快,狗也没那么快啊?”
他说得没错,跑来叫的是一条黄狗,也撒开四条腿在跑,却落在了李福根后面。
“快去看看。”林子贵觉得不对,骑上摩托车就跟了上去。
狗没李福根跑得快,林子贵的摩托车居然也没追上李福根,当然,如果是笔直的大路,人还是跑不过摩托车的,不过苛老骚的房子不在正马路边上,李福根在田间小路上飞窜,摩托车可走不了,得绕路。
所以林子贵等人到的时候,李福根早已经到家了,站在那里呼呼喘气,他前面躺着一个人,头脸上有血,好象已经死了,而吴月芝则死死的抱着李福根的手,似乎生怕他再去打躺着的那人。
林子贵叫:“兄弟,什么事?”
看一眼地下的人,好象有些脸熟,多看一眼,讶叫出声:“罗镇长?”
这人,居然是文水镇的镇长,罗爱国。
“这是怎么回事?”
林子贵一眼就看出来,罗爱国是给李福根打了,他蹲下去,摸了一下罗爱国脖子,还好,人虽然晕了过去,到还有气,同时闻到一股巨大的酒味。
李福根呼呼喘气不说话,吴月芝哭着道:“我在家里,罗镇长突然跑了来,一身的酒气,说要我泡茶给他喝,我泡了茶,他突然来抱我,说要跟我睡觉,只要我应了他,他就把我招到镇政府去,想办法给我转正,我不答应,他就强行来扯我,后来福根就回来了,把他摔了一下,他就晕了。”
吴月芝这话,林子贵信,罗爱国爱财好色,在镇里是出了名的,而且这情形也明摆着,罗爱国是晕在吴月芝家里啊,人家一个寡妇,你跑别人家里来做什么?不问自知嘛。
但无论如何,罗爱国是镇长,李福根打了他,这就有点子麻烦,林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