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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卫立大吼一声，仰头把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后把杯子一摔：“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报仇，报仇！”灵堂内，声音直上九天云霄。

“请四哥为兄弟们誓师！”卫立冲着李四做出邀请。

李四点了点头，一步一步朝前台走去，走到灵台前，然后转身面对着众人，脸色凝重，摸着自己的胸口，问道：“兄弟们！记得我们曾经的誓言吗？”

台下一阵沉默，所有人都仰头看着李四，眼神内闪烁着精芒。一个个都渴望的看着李四。

“杀我兄弟者，恒杀之！”李四吐了口浊气，浑身的杀气释放了出来。这一股杀气，骤然的把众人内心深处的怒意激发了出来。

“恒杀之！恒杀之！”小弟们纷纷怒吼着。尽管不是自己被杀，但是，看着自己身边的兄弟死在面前，内心不由自主的爆发出一阵阵的愤怒。每个人面孔上都积蓄着怒意。

李四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兄弟们！”李四再次开口，道：“我一直以为我李四可以守护每一个兄弟，可以让每一个人混黑道，发大财。可是，我突然发现我错的厉害，错的离谱，我李四能力太小，太弱。以至于根本无法保证每一个兄弟的生命，派出所那一次，我们损失了刀子兄弟；琴伦酒吧之战，我们损失了好几个兄弟。这一次，我们损失了三十二个兄弟……我李四对不起各位，我愧对各位的期望。在此，我给大家道歉！”

“四哥！”

“不，四哥，不是你的错！”

“就是，是我们太无能，是对方太狡猾了！”

众人纷纷激动了起来，一个个面红耳赤。李四的话无形之中刺激了每一个人内心的自尊。自己无能又怎么可以责怪四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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