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奈已多年未涉足教堂了。他就像多数与他具有同样背景的美国人一样,觉得任何和上帝打交道的事务,只须拿出运用于办公室的精力的一小部分来从事即可。他在门廊先停下脚步,再走进教堂内部,以熟悉环境。
回忆经常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涌现。当他接触到教堂的一切,感受到它庄严而古老的气氛时,在刹那间,他又回到了他的学生时代,一切历历在目。他犹记得星期天的早晨,多半是耗费在教堂的硬板凳上,听那传教士提出一些有关原罪的警讯。班奈的父亲——个喜爱丧礼尤甚于婚礼的人——他的看法认为:仪式较短,而且无需做财物的奉献——在他拜访学校的有限次数之中,示范了贫瘠的精神生活的例子。终于有一天,这一切都结束了。那是在他喝雪莉酒之后,对传教士表达,说宗教应为更多的战争、苦难和死亡、悲苦等负起责任。在人类文字的历史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出来。在这之后,班奈小小地出了些风头,他是唯—一个父亲被校方逐出校园的孩子。
他摇摇脑袋,驱走一些无谓想法,开始来思索以这间教堂当做一个付赎款地点的适合性。他来来去去都要靠步行的方式;他们要找的教堂必须是环境不甚荒僻的才好,免得手上拿着百万元,还得长期徒步于郊野地之中。不过就另一层面而言,一处较为纷杂的教堂,眼尖好奇的信徒相对也比较多,同样也增加了风险。这样的教堂当然也不适宜。
他呼唤正在研究彩色玻璃窗的安娜。“我认为这间并不合适,你呢?这间教堂太小了,说不定我们该找一间天主教堂才对。”
下午剩下来的时间,班奈开车,安娜则不住地翻着导览手册和地图。最后,她总算挑到了一处沙里见金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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