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夜晚,我和Bill有一次令人不安的对话。我们在他的超大的床上,床头有雕花,还有崭新的Restonic牌床垫。他的床单和他的墙纸一样都有小花,我记得我当时在想,他喜欢在物品上的印花,是否因为他不能看到真花,至少不能在日光下看到。
Bill侧卧着,低头看我。我们刚看完电影,Bill对异形电影感到抓狂,也许他对太空生物有亲缘感觉。这真的是混乱枪战,几乎所有的异形都丑陋卑鄙喜欢杀戮。他带我去吃东西然后回家的时候还在忿忿不平。当他建议测试新床的时候,我很开心。我是第一个和他一起躺在这床上的。
他在看着我,因为他乐于如此,我在学习。也许他在倾听我的心跳,既然他能听到我听不到的声音;也许他在看我的脉搏,也是因为他能可拿到我看不到的东西。我们的谈话从刚看完的电影开始,谈到最近的牧区选举(Bill尝试去注册选举资格,缺席投票方式),然后谈到我们的童年。我意识到Bill拼命地回忆正常人的感觉。
“你和你哥哥玩过那个‘给我看看你的’吗?”,他问道,“据说现在是平常事儿了,但是我可永远忘不了,我妈妈痛扁我哥哥,因为她发现我哥哥Robert和Sarah在灌木丛中。”
“没有”我说,尽量显得自然,但是我的脸僵住了,而且我感觉恐惧抓紧了我的胃。
“你没说真话。”
“不是,我说的是真话”我的眼睛看着他下巴,希望能想出来办法来转移话题。但是Bill就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是你哥哥,哦。和谁呢?”
“我不想谈这个”我的手攥成了拳头,我感觉到我要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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