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讲完后是许久的沉默。哈德利把一个火柴盒扔给了博士,很凶地盯着他看。
“你是在开玩笑吧?”他问,“还是说这是黑魔法?”
“一点也不是。我多么希望可以…那三口棺材——哈德利,真该死!”费尔博士咕哝着,使劲用拳头敲着自己的脑门,“真希望我能够看到一丝线索——什么东西——”
“看来你已经进展得很不错了。所有这些东西,你究竟是怎么得知的?等一下!”他看了看他的笔记本。“‘Hover。’‘Bath。’‘Salt。’‘Wine。’换句话说,你是在告诉我们:葛里莫真正想说的是‘Horvath’和‘salt-mine(盐矿)’?来看看吧!如果这就是你的观点,那么我们手上还真有很大的机会可以推出剩下的单词了。”
“这么激动,”费尔博士说,“看来你是同意我的了。谢谢啦。你自己敏锐地指出,垂死的人们通常是不会提及bath(浴室)、salts(食盐)这类词的。假如你的看法正确,我们也不妨回到最开始。可他真的说了那些词,哈德利。我听到他说了。你问他要一个名字,不是么?是Fley吗?不。那么是谁呢?他的回答是Horvath。”
“你说那是他自己的名字。”
“没错。你瞧,”费尔博士说,“我会很乐意承认那不是公平的侦探活儿,承认我没有把在那间屋子里得到消息的来源展示给你看——如果这可以让你感觉好一些。现在我就把它们说给你听——尽管,上帝知道,当时我就曾试图指给你看了。”
“是这样。我们从Ted兰波那里听说到一位古怪的顾客,他威胁恐吓葛里莫,并且意味深长地谈及‘被活埋的人(诈尸)’。葛里莫把这件事严肃对待,他以前就认识那个人,并且知道那人的话指的是什么——因为他出于某种原因买了一幅绘有三口墓穴的画。当你问葛里莫是谁向他开枪时,他回答了‘Horvath’这个名字,还说了些和盐矿有关的话。不管你是否觉得这对于一位法国教授来说很怪,在他的壁炉上方发现那样的盾牌可的的确确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情——那上面雕刻的花纹,上半部分的黑鹰,在银色的弦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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