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脑的一边猛地撞到炉子角上,她的身体摔在地板上。她样子看上去很怪诞,奇形怪状。然后她毫无生气地滚了一下,仰面躺着。卡斯蹒跚着走近她。立即跪下坐着。
“甭想跑,”他说,“甭想,甭想。”
她在下面松软地、像面团那样无力地躺着,四肢伸展开,终于屈从了。他用两只手抬起她那双早就熟悉的、多肌肉的大腿,他强xx了她,惩罚、惩罚。
在整个的充满仇恨的锤打过程中,他是动作者,她连一动也没动,除非他使她动,即便在后来,她也静躺在那里,呆板地、休眠似地既不生气,也不高兴。拿手指摸了一下她的冰冷的面颊、嘴唇、及脉搏之后,他这才意识到,这整个过程她已经死去了。被杀死了,脖子断了,是摔倒时撞在炉子上断的。
“呵,妈妈,”他呜呜咽咽地说,“妈妈,”卡斯想得到妈妈的膨胀Rx房的舒适,可他知道,它们对他永远是无生命的……
卡斯-米勒回到维拉-尼普利斯之后,把道奇停在客人停车处,他拿了一张上面印有该旅馆空中摄影照片的信纸(“宾至如归”),站在服务台的边角上,用歪斜字写下了他历史中的备忘录。
后来,重回到车上,从旅馆向西拐弯,他停在第一个加油站的油泵旁边。让发动机空转着,对最近一个服务员喊叫着,询问近处最好的山道。他将方向印在脑袋里,最终的方向是朝塔潘加-坎扬。
其后,卡斯沿着上升的铺路山道的外缘行驶着,他平稳地爬上了这座山脉的蓝色山丘。有一次,透过外面的窗子,他看见,在很远很远的下面,以假乱真的造景树丛中,有几幢刷白玩具房屋,这令他回忆起安放在盛大宴会中圣诞松下面的电动火车。有一次,他想起身着淡紫色浴衣的贝尼塔-塞尔比,以及她那没有吸引力的屁股,然后又想起从东圣路易斯火车来。的金发碧眼女郎,不,压根儿就不是,后来,不知怎地,想起了那位身着白色玻璃纱夜礼服的可爱的波兰姑娘未。他曾带她去参加中学的舞会。还有一会儿,他想起伟人的死来。毫无疑义,在迫不得已离世时,肯定都会感到上当受骗。他们有如此复杂的经历,都会留下悲壮的遗言。尼禄①说“值此仙逝时刻,他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艺术家呵!”欧-亨利则说“拉开窗帷,我不想在黑暗中回家。”亨利-沃德-毕彻说“神秘终于降临了。”有的人则说“上帝会原谅我,这是他的职责。”看似豪言壮语,实则一派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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