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沉重的静默。大家各有各的想法。拉乌尔的话在大家心头回响。日尔特朗德一手遮住眼睛,动着脑子。她对拉乌尔说:
“我还不太明白。您的话里多少含有一种指控,是吗?……”
“指控谁,太太?”
“我丈夫?”
“我的话里不含任何指控。”拉乌尔说,“但我承认,在我不折不扣按我所思考的说出各个事实时,我很吃惊地看到,它们对格尔森先生是不利的。”
贝尔特朗德并不显得十分吃惊。她解释道:
“使我和罗贝尔结合的爱情,在我们结婚时并没有经受过考验。他出外旅行,我大多跟着他,因为他是我丈夫,我们有共同利益。可是他在我之外的私生活,我一无所知。所以如果案情的进展迫使我们审查他的行为,我是不会十分气恼的。您到底是怎么想的?请告诉我,不要保留。”
“我可以问您几件事吗?”
“当然可以。”
“蒙泰西厄先生死时,格尔森先生在巴黎吗?”
“不在。我们在波尔多。卡特琳娜拍电报通知我们。我们是第三天早上赶到巴黎的。”
“住在哪儿?”
“我父亲的房子里。”
“你丈夫的房间离蒙泰西厄的远不远?”
“挨得很近。”
“您丈夫守了灵吗?”
“最后一夜与我轮着守的。”
“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对。”
“房里有没有蒙泰西厄先生可以用来存放文件的大柜、保险箱呢?”
“有一只大柜。”
“锁了吗?”
“记不清了。”
“我记得,”卡特琳娜说,“祖父突然去世时,柜子是开着的。我把它锁好,抽了钥匙,放在壁炉上。下葬那天,贝尔纳先生拿了钥匙开柜子。”
拉乌尔做了个干脆的手势,说:
“因此,可以认定,格尔森先生在那天夜里偷走了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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