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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北馆一楼的沙龙室里,快到下午1点了。
玄儿牵着在东馆舞蹈房里茫然若失的江南,回到了客厅。当时,阿清已经走了,江南听话地躺在被褥上。虽然他没有主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但他那无神的目光、迟缓的行动……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切都没改观。
此后,我和玄儿来到北馆。在沙龙室里,我坐到沙发上后,接过玄儿递过来的水,润润干得冒火的喉咙,顺便把野口医生给的解酒药也一并吃了。我总算舒服一点,决定问问玄儿那一直盘绕在心中的疑问。但是——
我刚刚开口,沙龙室东边的图书室的门被打开,浦登征顺走了出来。或许他听到我们的声音了。
“蛭山死了。”
当玄儿告知蜂山的死讯时,浦登征顺的反应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他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摘下纤细的无边眼镜,皱着眉头。
“真可怜。”他嘟哝着,合好茶色睡袍,“虽说也没办法,但还是……”
玄儿紧紧地盯着对方那露出遗憾表情的脸部,然后缓缓地试探性地问道:“您还没听说?”
征顺有点纳闷,歪着脑袋:“听说什么?”
“您还没遇见鹤子、野口医生或者我爸?”
“我下楼后,就一直待在图书室。今天除了望和与阿清之外,还没碰见别人。”
“经过野口医生的检查,发现蛭山的死亡时间是凌晨2点到4点之间。”停顿片刻,玄儿压低嗓门说,“死因不是昨天的重伤。”
“什么?”
征顺的反应很正常。但是如果有人问我——他那种似乎一无所知的表情不是伪装出来的?我无法很自信地肯定。
“什么意思?玄儿。有什么疑点吗?”征顺紧缩眉头,问道。
就在这时,微微传来八音盒的声响,这是西边游戏室里的那个自鸣钟报时的声响。那个《红色华尔兹》是那对双胞胎的妈妈美惟年轻时创作的曲调,听上去有点寂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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