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星期五下午两点的火车离开悉尼去了马伦宾比,杰克为此还请了一天假。他在摩托车修理厂里大概是个合伙人,所以请个假并不难,再说那儿的工作也不算紧张。
哈丽叶和维多利亚两人都十分高兴。索默斯夫妇坚持要带上一篮食物,维多利亚则带了些精美的小吃。车上没几个人,他们就坐在二等车厢的前面。这种长长的开放车厢里的座位是藤制的,车中间是通道。
“这可是给煤矿工人坐的。”维多利亚说,“你等着瞧吧,一会儿他们就上来了。”
自打两家人莫名其妙地冷淡下来之后,维多利亚就有心弥合。这次索默斯和哈丽叶与她和杰克同行,让她感到十分高兴。有他们俩在,她就感到——尽管她难以言表——十分安全,开心而安全。尽管她有高大健壮的杰克陪伴,可一离开家出来她却常常会感到像一撮绒毛被风吹来吹去。而同索默斯和哈丽叶到了一起,她就像个与父母一道儿的孩子,感到安全,显得可爱,用不着左顾右盼地提防什么。在她眼中,杰克是个男子汉,方方面面没有木像男子汉的。可他太像一根在湍流中漂流的木头,那陌生而无名的水流流淌在人迹未至的地方,不知在何处泊岸。可在她眼中,哈丽叶倒像扎根在任何东西的中心,她可以依靠哈丽叶,像一只停在树上的小鸟,任凭洪水冲刷着别的一切,它自顾安栖树上。
如果索默斯能够让她依靠他们两人多好。可索默斯似乎天性中带有某种奇怪的复仇因子,让维多利亚感到比以前更可怕。她想的是,他若能喜欢她就好了。如果他能喜欢她,永远也不离开她该多好。这并不是爱。想到情人,她会联想到与之全然不同的东西——很庸俗,很平常,多多少少有点猥亵。哦,木,他可不是那样。可是,既然所有的男人都是所有女人的潜在情人,如果他求爱,那会不会可怕呢?可怕,但很美妙。与杰克一点不一样,半点也不一样。哈丽叶会在意吗?维多利亚那明亮的棕色眼睛腼腆地扫了哈丽叶一眼。哈丽叶看上去是那样健美,但又有点拒人千里的样子,颇令维多利亚敬畏。这种畏惧感还不同于对索默斯的畏惧,是一个女人怕另一个骄横女人的感觉,维多利亚认为哈丽叶要蛮横些。索默斯则像个魔鬼,但他可以变得绅士气、和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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