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蒂亚?瑞希?何兰今天不在办公室,接待白罗的却是一位中年妇人。她说芮斯德立克先生在等他,并带他进入了屋中。
“怎么样?”芮斯德立克等不及他进入门内就问:“怎么样,我女儿呢?”
“目前——还没有消息。”
“可是我跟你说,老兄,总得有些消息——一些线索吧。一个女孩子不能就这样消逝得无影无踪啊。”
“女孩子以前这么做过,现在也还会。”
“你懂不懂我是不惜代价的——任何代价在所不惜?我——我不能这样拖下去了。”
他这次似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他消瘦了许多,通红的眼睑显示他多夜失眠了。
“我很了解你的焦虑,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曾想尽一切可能在找她。这种事情,老天哪,可是急不得的。”
“她也许失去记忆,或是——或是也许——我是说,也许病了。”
白罗心想他知道此一吞吞吐吐的句子的涵义。芮斯德立克本来是要说:“她也许死了。”
他在办公桌的对面坐下说。
“相信我,我了解你的焦虑,但是我仍不得不再说一次,如果你报告警方的话,一定会有更快的结果。”
“不!”这个字象火药一般爆炸出来。
“他们有更好的方法,查询的途径也更多。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金钱的问题。金钱不如一个高效率的组织,能给你同等的结果。”
“老兄,你对我说这种宽心的话是没用的。诺玛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唯一的骨肉。”
“你的确把你女儿的事情——一切可能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吗?”
“我还能告诉你什么呢?”
“这该由你来说,而不是我。比方说,过去有没出过什么事?”
“哪方面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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