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人,好可怜。
——1934年给布兰达·索尔科德的信
这个时代有时候让我厌恶,我被迫在一个角落停下,祈求上天降罪。
——1934年9月给布兰达·索尔科德的信
《巴黎伦敦落难记》于1933年1月9日出版,虽然被广泛接受了,但还是不乏一些贬斥之词。一个饭店老板非常生气,写信给《泰晤士报》,投诉奥威尔的书损坏了他这个行业的名声。几天后,奥威尔对这些反对的声音做出反驳。他指出,受到抗议的段落不是针对整个巴黎的旅社而是具体针对某一家,既然M.波桑蒂不知道这一点,他就没有资格质疑奥威尔的评价。这些评论被送到蒙塔古镇的家里,理查德和艾达·布莱尔对此很感兴趣,同时又有一些惊恐。像他们这个阶级和年龄的大多数人一样,他们不赞成过于直露的情感和身体欲望的表达。阿弗丽尔回忆说,“那时从来不会讨论性和情爱之类的话题”。因此,知道儿子写的东西可以成为勃鲁盖尔画中的内容,布莱尔夫妇肯定会大为震惊的。但是,不管作品的题材多么敏感,成为作家还是布莱尔夫妇能理解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所赞成的。可以想像,看到奥威尔初步的成功,他们是非常高兴的。1月的第3个星期,奥威尔回到赫斯,留了100页《在缅甸的日子里》的稿子给摩尔,之前还又给摩尔写了一封非常率直的信。他说,《星期天邮报》上已经把这本书列为“本周畅销书”。这些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呢?
奥威尔这时候已经快30岁了,对于30年代的文坛来说,他的起步已经算很晚了。伊夫林·沃23岁的时候出版了第一本书,安东尼·鲍威尔是在25岁,格雷厄姆·格林是在24岁。当时的媒体之间的联系也并不比今天少,但奥威尔几乎完全是在当时的图书界之外。他不给时尚杂志写文章,不在出版界工作,他签到的写作合约也少得可怜。毫无疑问,在《让叶兰继续飞扬》中,他借戈登·康姆斯道克的嘴说出的那些义愤填膺的话,完全是出于奥威尔对自己在30年代早期的权力做主的文学界的局外人身份的介怀。“草地!血淋淋的草地!”戈登对着小说季刊《普里姆罗丝季刊》的编辑们呼喊:“为什么不直接说呢,‘我们不要你那血淋淋的诗歌。我们只接受同在剑桥认识的朋友的诗歌’。”当然,需要指出的是,奥威尔也有好几首诗被他在伊顿公学认识的人接纳了,但这并不能减少他受排斥的感觉。30年代早期的文学界因为杂乱纷呈而臭名昭著。约翰·斯奎尔爵士是《伦敦信使》的幕后操纵者,他和他的同党控制了半打的杂志和报刊,弗吉尼亚·沃尔夫也毫不忌讳地把文学界野心勃勃的家伙骂得狗血喷头——最令她厌烦的是西里尔·康纳利,他通过在中学和大学里建立起来的关系网来提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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