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出去了,忽然接到萧遥光被刺的消息。他意识到什么,有所怀疑。暗地里危机四伏,不想谢芳菲受萧衍的牵连,软硬兼施逼迫她离开。他借此表明自己长久以来受压抑控制的心迹,爱与恨,矛与盾,企图显而易见。他听到她带泪的挣扎痛苦,她也想一直糊涂下去,不想被他轻易挑拨开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禁止的爱,谢芳菲只能掩藏,隔着纱,隔着雾,故意忽略不计。可是瞒得了别人,瞒不了他和她。心思透明得能看见彼此的灵魂,黑暗里相互吸引排斥。听见她哀伤地说因为他,自己将永远地沉沦萎谢,回不了头。言语如阳光下的湖水一样清澈明亮,丝毫没有遮掩隐藏。秋开雨浑身轻飘飞扬。那样的直白控诉,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欣喜快乐,渗进皮肤里,渗进骨子里,渗进心里,毫无预兆。
可是谢芳菲仍旧不肯妥协,她依然清醒,没有冲昏头脑,没有欣喜若狂。离开萧府,天大地大,她无处可去。她不认为她能跟着秋开雨。秋开雨也没有坚持,他也想到这一点,终于屈服。她对萧府的感情似乎不一般,战乱里,她没有家,什么都没有。他也不能承诺什么。两个人一同煎熬,刀山火海里兀自流淌着一股绵绵不绝的清泉,刀砍不断,火燃不尽。就是这股灭不断的清泉,引领他们两个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幽微灵秀地,无可奈何天。
秋开雨送谢芳菲回去后,立刻潜伏在萧遥光下榻的“芷蘅别院”。看见萧衍等一众人严阵以待,气势汹汹由远而近,自然有谢芳菲,紧挨在她身边的是容情。看见容情低头和她说话,而她微微仰头回答,相距甚近。风吹起容情的衣袖,竟然直接拂到她的身上。她的头发凌乱地往容情的手臂上扫去,一下又一下,擦身而过。秋开雨胸口沉闷不已,莫名的有些愤怒。他等众人离开,乱哄哄之际,趁人不备,潜进别馆,查探了一番。最终还是忍不住,跟着萧衍的大队人马追了上去。看见她和容情单独出来,胸口里卡着一口恶气,故意挑衅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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