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道:“既然如此,那么第二间屋子便不用再看了。”
回过头来对三位丑陋的女子道:“好好侍侯武帝前辈,若是他多出了一两肉,我便扒掉你们的一层皮!”
他似乎觉得自己很风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一个人笑的时候,无疑是他最松懈的时候,何况这时在霸天城腹地,范书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就在范书大笑的时候,黑衣人突然暴起。
他与范书相距本就只有二尺远,如今又是出其不意的攻击,只听得“铮”的一声,他已断了一截的剑已闪电般掠先而出,直取范书的侧腰。
其疾其快,根本不像是一个受了伤而且又中了毒的人。
范书根本没有察觉,竟仍是笑意吟吟。
眼看范书就要喋血当场。
但,剑在离范书的腰间有一寸之距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剑尖竟在轻轻颤抖。
再看黑衣人,五官似乎已挪了位,一脸痛苦已极的神情,他身子也已哆嗦如秋天的枫叶,脸色则苍白得可怜。
甚至连他身躯似乎也佝偻了许多,小了一圈。
范书以一种居高临下般的眼神看着他,伸出两只手指,轻轻地拈住断剑,然后一拨,就像拨开一根蛛丝那般轻而易举。
范书残酷地笑道:“你是不是恨这把剑为什么偏偏短了二寸,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你己在轿子里暗服下可以化解‘伤心刺’的解药为什么还是不能对我发动致命一击?”
他的话便如一把把锋利的刀般一刀一刀地扎进对方的心中。
黑衣人闻言,脸上表情便如同被人重重地砍了一刀!
范书继续道:“既然我知道你曾以悬壶老人的面目出现过,又如何不会想到悬壶老人乃当世神医,你一定是暗中取了他的性命,然后将他的医书一并夺去了,我听说武林中能解‘伤心刺’的人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便是悬壶老人。所以便故意将你所中的毒说成是‘伤心刺’,我让你一个人呆在轿子里,就是要给你解并不存在的‘伤心刺’之毒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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