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终身形未落,已凌空向离得最近的一名司危骠骑刺出一剑。
剑如一抹魔鬼的咒念,看似毫无诡异变化,却偏偏让人感到无法抗拒。
那司危骠骑举刀便挡,刀只挥出一半,便觉眉心处忽然胀胀地痛,并听到了惊心动魄的利剑与头骨的磨擦声。
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那司危骠骑仰身便倒,气绝身亡。
负终落稳之后,面对两杆怒射而至的长枪,不退反进,闪电般斜踏一步,瘦剑幻现一道光弧,直向其中一杆长枪枪尖缠去,“嗡……”地一声,那人只觉虎口一痛,长枪已然被绞得脱手而飞。
未等他回过神来,一把极瘦的剑已透入了其心脏!他生命最后一刻所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沁心凉意。
另一名持枪暴扎负终的人似被负终出神入化的剑法所惊呆了,竟转身便逃。
不仅是他,其余守在囚车旁的司危骠骑在负终有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攻势下,也一下子没有了斗志,哄然四散。
负终一声长笑,长驱而入,挥剑便要劈开囚车时,突然发现暮己始终是低垂着头,乱发披散。
倏间负终心生警兆,暗叫不好,双足一点,全速倒掠。
刚刚掠起,只听“轰……”地一声巨响有如惊天霹雳,整辆囚车倏然炸成粉碎,巨大的爆炸力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负终狂卷而至。
负终只觉眼前骤然一黑,胸口如被千斤重锤狠狠击中,立时鲜血狂喷,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好不凄厉。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战传说也不由大吃一惊。
虽然他与那辆囚车相距颇远,却也无比强烈地感觉到了巨大的震撼力。他只觉整个大地都在颤栗,身后街侧的屋子更是一阵晃动,尘埃纷纷落下。
当然,对战传说来说,他与囚车相距较远,又有无比深厚的内力,所以囚车的爆炸力对他几乎是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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