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与陈靖仇,于小雪急急收拾了行李。张烈牵来三匹快马,三人跨上马背,取路往南急驰而去。
这日在道上,正是七月盛暑天气,流火铄金,酷热难当。地面都似要燃烧起来。张烈忽见前面道旁一片树林,树梢上闪出一个茶幌子,道:“这鬼天气,喉咙里都快冒出火!我们喝一碗茶再走。”
三人驰到茶摊前,下了马,在道旁的一张桌子旁坐下,要了三大碗茶。正喝间,张烈问伙计道:“你们这几日,可有见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娃娃,孤身打这儿经过?”
那伙计低头想了一会,答道:“这位大爷!您说的可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大爷!”
张烈笑道:“什么女大爷!男大爷!你且说她长得怎样。”
伙计道:“那位女,女客官,单看衣着,倒是塞外人装束,提着一把柳叶刀,年纪大概和大爷您刚说的一样,昨日刚打这过去。”
张烈道:“哦!你可知她往哪儿去了?”
伙计怨道:“她一上来就打听芦家渡口的方向,我就回答慢得了半会,她不由分说,提起刀把,就给了我一下,你看我脸上现在还肿着!”说着用手指着右颊。张烈几人看去,果见他脸颊上高高肿起一块,呈红紫之色。
张烈寻思,这必是拓跋玉儿无疑了,和陈靖仇等两口把茶水喝完。
张烈抛给店小二一锭数两沉的银子,道:“不必找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吧!”那伙计大喜过望,正要道谢。张烈等早跨上马背,扬起一片烟尘,朝芦家渡急驰而去了。
傍晚时分,已到芦家渡头。这渡口背靠黄河,住户并不甚多,但四处皆是过往商贾,往返易货。张烈等望见码头边停着一艘大船,船侧还有数名官兵把守。张烈不愿生事,悄悄与陈靖仇,于小雪绕到码头一旁的林子里,把马系在树干上。往码头仔细瞧去,只见东边偏僻处还停着一艘小一些的渡船,并无官军把守。张烈与陈靖仇商议道:“我们过去问问,请他渡我们过河。”俩人遂留下于小雪看管马匹,绕开官兵,来到船边。船上一个老翁,正在低头整理破旧的船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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