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向司马豪双手呈上,陪笑说道:“这封书信,是住在相公左隔室的那位东门相公所写。”
司马豪“哦”了一声问道:“那位东门相公是否还等回信?”
店伙播头答道:“不要回信,东门相公说是只要把这信儿,送给司马豪相公便可,因为他于交代小人之后,也已结帐离居。”
司马豪闻言,遂取了一块碎银,赏给店伙,打发他回店而去。
卓轶伦见店伙已去,向司马豪含笑叫道:“三哥怎不拆书一读,这封信儿,定然又是神仙手笔。”
司马豪一面拆信,一面摇头叹道:“原来她就住在隔室,这倒是出我意料之事。”
卓轶伦失笑说道:“这样看来,三哥在那场消魂艳遇中的一切举措,均难逃神仙法眼,只不知她是赞许你老成持重,跳得出色天欲海?抑或讪笑你有福不会享?是个表面倜傥,实则不解风情的银样蜡枪头呢!”
司马豪这时业已拆开书信,匆匆看完之后,递向卓轶伦,苦着脸儿说道:“贤弟请看,这就是那位‘辣手神仙’,要安慰我旅途岑寂的一番好意。”
卓轶伦接过一看,只见信上好一笔灵飞小楷,写的是:
“殿中过节,以裸艳起,以裸体终,至此了结!
“惟余不若君之厚皮,遂以百金代价,请得当地青楼名姝,为君弹曲度歌,并作天魔艳舞。
“该姝虽坠风尘,身犹清白,原因则并非当地人士,不解风流,而在此娇媚名株,为一‘大麻风女’。
“君第一次脸上火辣辣,暨第二次腹内火辣辣之余味当存,倘若第三次见了赤裸艳蛛,而心中火辣辣时,则一度春风,麻疯入骨,势必终生火辣辣矣。
“但斗蓬揭后,妙相空呈,预期之精彩隔壁戏,竟未上演。余虽窃笑君之召姝在前,怯阵在后,似有‘银样蜡枪头’之讥。然亦窃佩君能勒马悬崖,目中有妓,心中无妓,司马豪真英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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