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晌午就能从镇上回转的钟去寻,直到第二天近晚才赶到家。
钟去寻的脸色很难看,阴阴郁郁的,而且似乎满怀心事,回到家里,老半天不说一句话,人坐在饭桌上,也只望着面前的饭菜发愣。
任霜白看不见钟去寻的神态,却感应得到那种沉闷忧窒的气氛,他打横而坐,手不沾箸,亦默默无语。
端过汤来,钟若絮——边解下腰间围裙,一边讶异的道:
“喂,吃饭了,你们两个还在发什么呆?”
抓起筷子,钟去寻烦躁的道:
“酒呢?去拿酒来!”
钟若絮柔和的道,
“哥,不是有阵子没喝酒啦?怎么又想起来要喝?”
钟去寻沉着脸道:
“我心里烦,你就别多问了。”
说着,他转向任霜白:
“老弟,你也来一盅吧?”
任霜白道:
“我能喝么?我是说对伤势有没有影响?”
钟去寻道;
“不关紧,少喝一点,能帮助活血祛寒,有益无害。”
这时,钟若絮已取酒过来,是瓷壶装的老黄酒,足有二斤之量,她顺便带了杯子,两个男人跟前各摆上一只,然后,自己才拉开板凳坐下。
钟去寻举壶斟满两只酒杯,端起杯子:
“来,老弟,干一杯。”
任霜白一仰脖颈干尽杯中酒,同时照照杯底,毫不拖泥带水。
跟着也一口喝干,钟去寻抹去唇角酒渍:
“老弟,海量,来,再续上!”
钟若絮拨着碗中饭粒,微微皱眉:
“哥,慢点喝,先吃几口菜,压压底……”
钟去寻夹了一块白切鸡塞进嘴里,咀嚼间,有些食不知味的怔忡。
小饮半杯之后,任霜白低声问:
“兄台,有什么不对么?”
钟去寻放下筷子,沉沉的道:
“你看得出来?”
任霜白摇头道:
“我看不出来,但是,我感觉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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