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荭急急争辩:“当时我听到卫先生来了,的确是想来见卫先生的,后来……后来一看到了他,就……就……”
我讽刺道:“就情不自禁了,是不是?”
上海人打话,叫做“触霉头当补药吃”,我是在讥笑她,她却脸泛红云,斜瞟了陶启泉一眼,神情娇羞,把我所说的“情不自禁”照单全收。
而陶启泉也立刻现出十分领情的模样,口部作要吻水荭之状。
两人这种情状之肉麻,真令人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死!
后来——很久之后,白素说我不了解在热爱中的男女,应该是这样的。我没有和白素分辨,可是心中却始终不以为水荭真的会爱陶启泉,只不过是陶启泉对她着迷而已。我这样想,可能是对水荭有成见,然而水荭的出身如此特殊,想要对她没有特别的看法也不可能——这是后话表过不提。
明白了水荭说事情和我有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好笑。
水荭和陶启泉眉来眼去了一阵子,才道:“在我跑开去的时候,还听到新娘和那男人的对话。
我大是没好气:“请你把事情说完了再打情骂俏!”
水荭苦笑了一下,道:“当时——”
当时水荭急急走开去,照她的说法是想来见我,当然只好“姑妄听之”,但无论如何她总是离开了新娘和那男人。
在那时候她还是可以听到新娘和那男人在继续对话,新娘在听了那男人的话之后,再问:“那地方……在哪里?”
那里人道:“说不明白,去到了就知道。”
接下来新娘好像又说了一句什么话,可是水荭已经走远了,就没有听清楚。
她当时也没有把那男人出现以及男人和新娘之间那种不知所云的对话放在心上,就奔进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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