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退去,巫建海催着田长发道出拜月教今年不参加泰山大会的原因。
田长发挟了一筷子牛肉,吃完后才道:“事情是我向教主的亲随侍卫探听出来的,你们还记得教主宣布本教所有人不参加泰山大会前,来了两位奇怪的客人么?”
卜树仁道:“那有什么奇怪,平常的很,一位中年妇人带位小姑娘来。”
田长发道:“这就是你们不细处,那中年妇人带女儿从容而来,隔几天教主就宣布不参加泰山大会,这还不值得奇怪了吗?”
杨震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当然不奇怪,她来时我们不知,她去时教主吩咐不准留难,自然能够从容而去,否则要想从容而去,哪有这么便当。“田长发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有没有外客来访教主时,咱们不知道?”
巫建海摇头道:“没有啊,凡来客人皆要通过一堂三司的询问,才准拜见教主,否则便是私闯禁地:死刑!”
卜树仁“啊”的一声,恍然有所悟的道:“莫非那一男一女来时,咱们根本不知,径自见到了教主?”
田长发点头道:“正是此故,来的从容。”
杨震拍膝叫道:“糟糕,来客不经本司,擅自见到教主,教主责罚下来,咱们不是犯了疏聆之罪?”
田长发暗暗冷笑道:“你现在才发觉已经晚了,教主真要责罚,还有得你逍遥!”
也不好当面顶撞上司,接着道:“这个么,事情已经过去了,想来教主决不会再惩罚咱们未尽职责而让来人闯进。”
卜树仁道:“二哥,到底为什么不参加泰山大会,你还没说呢?”
田长发道:“事情必有起因后果,咱们现在说的,我为什么会知道其中内情。只因我觉到不对,心想那一母一女神秘出现,从容而去,事后教主不责怪咱们疏到之罪,又宣布今年不参加泰山大会,这种种疑惑盘旋在我心头,令我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由这好奇的念头终在教主的侍卫口中探听出其中内幕来。你们猜教主为什么对来客的神秘出现,置之不理,毫不责怪咱们的疏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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