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人娟娟隔江水,忆群迢迢隔青天,人生由伞非由他,坎坷只得移荒蛮。
南行北望情何堪,嗟君此别境如何,此去枚此无消息,归来待看明镜前。
轻车辚辚蹄声震,髭撩策骑呼拥行,明眸皓齿软玉依,同辇伴君百越地。
金樽美酒杯杯劝,玉盘珍肴箸薯食,眉皱心厌腹不饥,侧首四局心茫然。
一辆双马宽长华丽的大厢车,在崎岖坎坷的荒野陡坡辚辚缓弛,前六后四的骏骑上,俱是黑肤虬髯的魁梧高大壮汉,而车辕上则是两名年有五旬之上的阴森冷酷老者。
车厢内,除了靠车辕之方置有一双男人剑靴外,另有两双女子绣花小布鞋,之后乃是架高尺余的厚木通铺,铺着一色桃红的褥垫及绣花香枕,并有一只散溢着浓浓檀香味的小铜炉,随着摇晃的车身晃动着。
底端,一身云白的“白衣罗刹”白浩,不言不语的盘膝闭目养神,左侧乃是一身桃红薄纱裹身的左使者,右侧另有一位相同穿着的淡红三旬余美妇。
两人俱是雪肤玉肌半露,贴身丰满的肚兜下,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半伸半屈,使得胯问窄缝内的乌黑之色,隐约可见。
两张妖艳淫媚的笑屑上,浮显出霞红血色,贝齿轻咬朱唇,似笑非笑,一双双水汪汪的媚眼内,皆溢射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光采,延也不眨的盯望着那张傻逸英挺的俊面。
此时,突听左使者腻声笑道:“白公子,日正当中,且厢车垂帘密封甚为燥热,您何不解衫消暑一番?情姑,你快为白公子解衣吧?”
但另一位名唤情姑的粉纱美妇却嗤笑说道:“哟……尔喀姊姊,小妹哪敢冒渎这位白公子哪,他那双星目一张,顿时有如两柄小剑,射得小妹心慌意乱,心痛如纹,尚何言侍奉解衣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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