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看到黑脸女人气得直哆嗦的模样，方炎就知道自己的谈判失败了。

是的，自从发现这个女人的脸比她身上穿的衣服还要黑后，方炎就不再叫她黑衣女人而是叫她黑脸女人。

本来还想叫她黑心女人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想到‘黑心’这两个字眼的时候自己的心脏也有些莫名的不舒服，所以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你也不要生气。”方炎慢条斯理地看着黑衣女人。“谈判谈判，不谈怎么能算是谈判呢？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又不是一个多么好说话的人。”

“……”你不好说话，你让我提个屁的条件？

黑衣女人的黑脸更黑，看着方炎说道：“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把目标人物带回去……你可以走，但是秦小姐一定要留下。”

方炎转身看了秦倚天一眼，她正远远地坐在车子的角落里，任由沙鹰的尸体挡在自己的身体前面。鲜血流敞，浸湿了她的礼服裙摆也毫不顾忌。

她很会保护自己，无论任何时候都不慌不乱，寻找最好的机会和隐蔽场地。

方炎若有所思地看了秦倚天一眼，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不可能。”方炎干脆地拒绝了黑衣女人的要求。“她走，我就走。她不走，我也不走。当然，她可以走，你们可以把我留下来……我做你们的人质。”

“要你没用。”黑衣女人对方炎的提议也很不满意。而且带有很浓重的侮辱性质。“我的任务是带走秦小姐，原以为你是一个添头，现在发现你是一个麻烦……你可以离开，但是她必须要留下。”

秦倚天看着方炎的后背，说道：“方炎，你走吧。我留下。他们不敢杀我。杀了我，他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而且还会遭到秦家最残忍的报复……无论是她还是她的组织，都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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