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多真,爱就有多疼。
伤口可以溃烂,也可以痊愈,唯独不可遗忘。
少年如梦,花叶蒙尘。我亦记得曾经多么欢喜地爱过。
一
我跟师父初来珍珠镇时一度被村民视为妖物,只因他长了一双毛色纯白的尖耳,而我则比普通人多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胆小的村民拿着火把在我们面前摇晃,扬言说若不走就烧死我们。我气不过,露出獠牙冲他们唬了一阵,这群草包就被吓得四下逃散,随手丢开的火把刚巧落在水楼的帘帐上,火舌就这样攀上了窗户。
我晃了晃尾巴,风势便越来越猛,眼看着邻楼也要烧起来。我神通广大的师父忙就近从水边打了两桶水,然后跃上楼顶救火。火势渐偃,师父抱着一个婴孩从水楼跳下来的时候,我微扬了扬手指,一簇火苗便蹿上他的衣摆。“师父,师父……火,火!”我假装急得直哭。这群草包村民们果然好哄,也跟着我一块儿叫囔起来,“快,大家快来帮忙。”
那婴孩被交到他娘亲手中时本已没了气息,被师父掏出一粒丹丸喂下去才迸发出一声啼哭。村民们当即感激涕零。后来,师父又为几个村民医好了缠身多年的顽疾,我们师徒俩便从人人喊打的妖物摇身一变,成了这招摇山方圆百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医侠侣”。哦不,是“神医师徒”。
二
村民出资为我们盖了一间药庐,师父端端正正地道了谢,便同我一块儿住了下来。招摇山人杰地灵,村民们个个呆呆笨笨,我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很是好哄。比如,我告诉他们我这个大尾巴其实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而是我从小养了只大松鼠,整整二十年,它寿终正寝后为了纪念它,我就给自己装在衣裳上,聊寄哀思。村民二虎听了感动不已,道:“你真是个好姑娘,不知道可曾婚配?”我摇了摇头,他便红着脸扭捏地问,“不知姑娘以为在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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